今年8月,确诊为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,并极有可能患上急性髓细胞白血病时,小妹刚从华中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毕业不到两个月,还在老家一家培训机构担任文科教师。
在医院里,她望着眼圈通红的母亲,流着泪问:“考试怎么办?”
因为如果没有生这个病,她马上就能参加教师招聘考试。而这,是她初中以来的梦想。
那个晚上,揣测出病情的她哭了整整一宿,并做出一个决定,不告诉其他任何人自己的病情,“大家都刚刚毕业,我真的不想大家为我担心。”而当偷偷了解到治疗费用后,妹妹甚至动了放弃的念头。
我是刘小妹的姐姐,年长她两岁。
小时候,妹妹曾因为牙龈出血,一直染到头发和枕头上。母亲就告诉我,妹妹生病了,还要我一定照顾好妹妹。于是,我一直觉得我和妹妹两个人拥有了一个共同的人生!
大学毕业后,我北漂到京,开始了我唯一的梦想:治好妹妹的病。
8月那天,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,“小妹病危了”!那一刻,我呆住了。也许是抱着一线希望,我跑遍了北京的各大医院,一家接一家地挂号、排队。终于在燕郊找到一家,然而医生的一句,“住院押金30万,整个手术下来先准备100万吧”,瞬间将希望掐灭。
回来的路上,我终于哭了!这一次,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,要如何告诉母亲,但我一定要留住妹妹。
大学室友们都知道小妹想当老师、喜欢公益。当所有都往学生会挤时,只有她们寝室一窝蜂地加入义务给农民工子女上课的社团。
她每周都会去挤一个半小时的公交道武汉郊区的农民工子弟校上课。为了一节课,她愿意花上一周时间准备。要做手工课的教具了,家里本就欠着债的她会“格外大方”,自掏腰包买上厚厚一摞卡纸,学习制作教具,一整个晚上,“她连姿势都不会怎么变”。
孩子们一见到小妹,就齐刷刷拖长了音调喊她,“小妹老师”。甚至,最调皮的男孩还会悄悄跟刘小妹表白,“小妹老师,等我长大,我要娶你。”
确诊十多天后,小妹发了一条只有自己看得到的状态,“我会勇敢,我会坚强!”
两个月后,也许是感觉“身体一天不如一天”,她第一次将自己的病情告诉了大学最好的朋友,“我怕我活不了多久了,好想跟朋友们道个别”。
得知刘小妹的病情后,华中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2010级的学生开始了一场线上线下传递爱心的接力。
不到一周时间,这些“素不相识”、“接触不多”的同学为刘小妹筹集善款近10万元,并且发起了一场专题摄影:我在华师等你“小妹”。
目前,小妹正在等待配型结果。有前来探望的同学要给她拍张照片发到班级群里,她仔细地挪动口罩的位置,和同学讨论怎么照才最漂亮。
镜头里,她穿着粉红色的病号服,眼角弯着,露出了“招牌式”的笑容。
目前,手术费还差30万。在乐捐平台所得的全部善款将全部用于治疗和康复,所有款项的使用和明细都将后续公开。
乐捐平台所得的全部善款将全部用于治疗、康复及期间生活所需,所有款项的使用和明细都将后续公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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